The Worst Person in the World

可以先睇睇其他人嘅影評,唔單止關於電影本身,都有對當地社會同背景嘅一啲介紹同分析

《世界上最爛的人》:北歐社會已高度平權了,女生們還在煩惱什麼?
「你是否可以既是女權主義者又喜歡為男人口交?」

特別觸動嘅係關於時間流逝嘅嗰一幕——女主奔赴愛情時嘅時間靜止(睇嗰時嘅我有少少似曾相識,因為冇不耐睇咗《消失的情人節》

跟住到今日睇到呢篇文章,感覺好妙,可能同我都有少少念舊嘅性格有關,一個地方(其實好可能係everywhere)慢慢地變化,時間跨度一大,就好似完全變得唔熟悉了

而最想講嘅係,都只有喺北歐先可以拍出噉樣嘅感覺,即使處於知道自己唔想要乜嘢但又唔知自己想要乜嘢嘅尋找自我嘅階段時,都唔至於太過焦慮同無助,成個環境仲係比較輕鬆自由同埋有保障。試下將個故事放喺呢度拍?我只會覺得好鬼假

跟住係一貫嘅分享片段環節:

Aksel: 我知道妳嘅意思,凡事都唔完美,比所有白痴更糟糕嘅只有你自己。但……如果我哋繼續落去,我會愛上妳 ,到時候就為時已晚了。我哋係唔係應該講好……唔好再見面了。

Julie: ok.

—問題在於我哋嘅年齡差距,我擔心我哋會陷入惡性循環。妳比我年輕得多。妳會開始自我懷疑。我四十幾歲了,已經到咗新嘅人生階段,而妳仲需要時間嚟尋找自己,妳唔需要我等妳,妳需要完全嘅自由。我擔心我哋之後會傷害對方。

後來,她話就係喺嗰個時候,她愛上咗他。
She fell in love with him at that moment and came back to stay.

真正愛一個人,係寧願唔喺一齊都想對方過得更好;而愛上一個人,都係喺一個好細但又好難得嘅瞬間發生

Julie: 我自己係覺得,我瞭解所有男性問題——勃起功能障礙、晨勃、迷戀年輕女性、早洩……
—不錯嘛,Aksel.
Julie: ……書同電影入邊都有,但係月經呢?女性嘅高潮同慾望呢?邊度有?
—確實係個好問題,同我哋詳細講講。
Julie: 唔係,問題係,呢個唔應該係禁忌。如果男人都會嚟月經嘅話,我哋就只會講起男人嘅月經。
—你可以「媽味」說教一下嗎,展開講。
Julie: 乜嘢意思?
—就係類似爹味說教,你呢個係「媽味」。
Julie: 吓?
—爹味說教就係四十五歲嘅男人,對比佢年輕嘅女人進行說教。
Julie: 好好嘅一個示範。
(hhh眾人大笑)

以人為本喺以前往往都係專指男人,但而家越嚟越多人發覺呢個問題,唔應該區別對待,當成一種禁忌,好似係乜嘢污糟or邪惡嘅嘢噉。no,實際只係社會文化強加嘅一種價值判斷,而且係毫無根據同道理可言嘅

(Aksel睇緊Julie寫嘅<Metoo時代的口交>)
Aksel: 幾好。
Julie: 係咩?
—有啲誇張?我唔完全同意,但我覺得寫得好好。見解獨到,非常好。你打算點處理佢?
—唔知道。你真係覺得寫得好嗎?
—係啊,梗係啦。
—你確定?
—係啊,我冇呃你。
—冇咩?你確定嗎?
—你再懷疑我試試。寫得好有智慧,但都令我很性奮。
—真的嗎?
—係有啲。呢個係你寫呢篇文章嘅目的?智力偉哥。
—係啊。
—睇嚟有用。

〈Metoo時代的口交〉一文喺jubel.no上發表,被廣泛閱讀並引發咗一場Facebook線上辯論。

呢個問題對於女權主義者應該唔係乜嘢問題,所以就唔延伸了

Julie感覺係一個聰明獨立但又有少少唔自信嘅人,所以佢會反復向Aksel確認自己係咪真係寫得好。喺呢段關係入邊,Aksel大多數時掌握主導權,同時都教識同幫助Julie成長。只不過有時過於説教嘅態度導致Julie後邊厭倦以至分手
如果再對比之後同Eivind相處,就會發現確實好唔同。比如Eivind偶然執起Julie抌嘅廢稿且讀咗之後,Julie變得好嬲,認為Eivind唔應該掂佢嘅嘢,畀我嘅感覺係兩人嘅精神交流好少,且Julie覺得自己嘅私域唔可以畀對方觸碰

When time froze, Julie found Eivind.

跟住係Julie同Aksel嘅對手戲,比較長,就唔全部摘抄落嚟了。

如果兩個人喺唔同嘅人生階段相遇,想要嘅嘢唔一樣時,呢段關係是否可以繼續落去?我係覺得可以,呢個唔係分開嘅真正原因

Julie: 呢個就係我要講嘅,我喺度嘗試話畀你聽我嘅感受,而你一直把我嘅感受下定義。
Julie: 呢個就係我哋呢段關係嘅問題。我哋所有嘅感受都要用語言表達出嚟。有時,我只想感受啫。你時時刻刻都表現得咁強勢。對你嚟講,強勢就係對事物進行系統性闡述。如果你可以喺每個心理層面去分析事物,你就認為你係強勢嘅。就因為我嘅分析能力冇你勁,你就認為我弱於你。

關於創作,點樣看待其中或有意or無意嘅觀念表達?

Aksel堅持認為自己嘅漫畫係一種藝術,當面對有女性讀者認為自己被冒犯嘅時候,佢認為佢哋可以選擇唔睇,唔會被冒犯;而且呢個係大環境嘅問題,唔應該只由自己嚟負責。

Aksel: 我認為藝術應該係雜亂而自由嘅,佢需要冒一啲險先可以令人覺得有意思。我想讓藝術成為一種治癒嘅形式,等我能夠表達同解決,我所有唔被接受嘅想法,所有最陰暗嘅衝動。
—但你喺度利用自己嘅男性特權來嘲諷比你弱小嘅人,呢個稱唔上係藝術,甚至都唔係幽默。唔好意思,佢唔夠睿智亦稱唔上諷刺。
—但呢個並唔係關於我本人嘅。比如話,我創作嘅嘢,並唔係表達我自己。

疫情底下嘅電影拍攝,特殊嘅一個時間點。可能以後嘅人睇到呢部電影,都會勾起呢一段歷史or回憶

人唔會一成不變(Eivind曾經都唔想要細路),最緊要嘅,係此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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